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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0章 佛门被打懵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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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苦双手合十,缓缓道:“林丰,老僧我一贯修禅心,从不动怒。可是面对你这般的狂徒,也忍不住要破戒。你,当真是属狗的,逮着谁就咬谁。甭管你有理没理,都要撕咬人,真是没有丝毫教养。亏你,还是荀子弟子,让人失望。”
林丰说道:“对付肮脏无耻的人,我还要讲礼仪,实在是委屈我了。”
玄苦面色带着一丝怒容,眼中神色恨不得杀了林丰,但他仍是压制着自身,继续道:“林丰,你如果继续这般肆意的污蔑,血口喷人,那么这场辩佛,恐怕难以进行下去。”
林丰说道:“辩佛是必须进行的,也是势在必行。然而辩佛之前,也要辩人。如果你本身就颠倒黑白,男盗女娼,还怎么代表佛门。尤其你玄苦,作为大慈恩寺的方丈,代表大慈恩寺来辩佛。你德不配位,还怎么代表呢?”
林丰说话时,盯着玄苦。
眼神幽深。
仿佛要洞穿玄苦的内心一样。
玄苦被林丰盯着,忽然心头一慌,难道林丰发现了什么?
不!
不可能!
他玄苦的事,一向隐蔽,没有向任何人提及,怎么可能有人发现什么?
玄苦胖乎乎的脸上,凌厉神色进一步浮现,道:“林丰,你这样指桑骂槐,实属不该。凭空的诬陷,除了彰显你的跋扈,不会显得你睿智不凡。你是荀子的弟子,做人做事当有底线,该有基本的良知。”
他仍是一副大德高僧的模样。
即便怒了。
也是苦口婆心劝说。
“林丰,你莫要藏着掖着了。”
“有证据,就直接摆证据,何苦这般婆婆妈妈的呢?你这样的做法,太磨蹭。是男人的,就别磨磨蹭蹭,这样做让人烦躁啊,赶紧拿出你的铁证来。”
“一切靠证据说话。”
“林丰,赶紧的,别磨蹭了,人家玄苦大和尚,早就等着你了。”
越来越多的士人和百姓高呼。
一个个士人和百姓,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兴奋的神情。他们对真正的辩佛,实际上不怎么关心,他们更热衷于看热闹,更热衷于欣赏林丰和佛门的争斗。
这是让人期待的。
玄苦脸色一黑,这些无知的百姓是怎么一回事?
竟开始起哄。
玄苦道了声阿弥陀佛,他沉声道:“林施主,看到了吗?这就是因为你的缘故,导致这么多施主产生误会。为什么佛门受到影响,就是因为你的老师荀子,以及你师兄柳珪肆意污蔑和煽动。原本一切安好,你又执意辩佛,更是不应该。天下动乱,人心浮躁,便是源自于你等的野心。”
林丰反击道:“玄苦,你这一番话软绵绵的,没了力量?莫非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底细,即将被揭穿,内心开始怕了?”
下面的人起哄,林丰根本不急。
急什么?
要一点点的,把玄苦的皮扒下来。
这是最重要的。
玄苦沉声道:“林施主依旧如此,真是陷入魔症不可自拔,你这样的人,不可救药了。”
林丰道:“也罢,你认为我不可救药,我就说一说我的证据。你玄苦老和尚十六岁出家,可是你为什么会出家?不是因为你天生慧根,也不是因为你一心向佛。”
“其原因,是因为你到结义兄长的府上去做客,醉酒后竟玷污了你结义兄长的妻子。然后,你害怕事情泄漏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杀了你那也是醉酒人事不省的兄长。”
“也不知道怎的,你竟没有杀那女人。亦或者,你内心觉得自己有罪,所以出家为僧。原本你或许应该仅仅是这样,应该是青灯古佛,忏悔自己一辈子的罪孽。”
“哪里知道,这女人一次就怀孕了,怀上你的儿子。以至于你后来,又和这女人有了联系。如果你直接还俗,也就罢了,可是你不还俗,又和女人勾搭上。”
“男的忘记了自己杀人的罪孽,女的忘记了自己夫君的仇恨,竟是苟且在一起几十年,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。你的儿子、女儿,都已经开枝散叶。”
“这一大家族,是临淄县城内的陈家。甚至你这些年,已经不满足于只有你的老妻。她人老珠黄,都已经行将朽木,无法伺候你,所以你在家中还有六房小妾。”
“这些人,都是你发泄的对象。”
“除此外,你借助大慈恩寺,不断的敛财,不断的转移到陈家,说陈家是你俗世的亲人,不断支持。以至于陈家商业上很是不错,又有你的牵线搭桥,你的小儿子陈一炜,竟担任广阳县的县令。”
林丰盯着玄苦,说道:“大和尚,你说说我刚才的这些话,真假如何?”
哗!!
周围一片哗然。
无数的士子百姓议论。
许多人看向玄苦,眼中放光,一副看戏看热闹的模样。
太震惊了。
没想到,玄苦作为大慈恩寺的方丈,是大德高僧,却还有这样的消息。
太让人震撼。
太不可思议。
田和也在下方,他看到这一幕,虽说田和实际上,知道佛门的人男盗女娼不少,没想到玄苦这老和尚,竟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,关系会是如此的复杂。
他脸上尽是怒火。
这就是佛门。
该打压了。
不打压佛门,齐国还怎么发展?
玄苦此刻的脑中,已经彻底懵了圈,脑中嗡嗡作响。
怎么会?
林丰怎么知道地如此的详细。
先是田子云。
如今是他。
林丰这是有备而来。
玄苦环顾周围,他张嘴想辩驳,问题是,林丰说得如此确凿,他怎么辩驳?
他连一丝辩驳的机会都没有。
一旦辩驳,涉及到他儿子,涉及到陈家,必然更是凄惨。
玄苦看向佛门的区域,目光一看过去,便注意到一个个佛门僧人脸上的尴尬。这辩佛还未开始,玄苦就率先崩了,丢尽了佛门的颜面。
玄苦心中快速的思忖。
他该怎么办?
要怎么样,才能改变当下的局面。只是他思来想去,也没有任何的办法。他今日身败名裂,再无任何机会。
玄苦是果决的人,他看向林丰,咬着牙道:“林丰,没想到你如此阴险狡诈,早早做了准备,然后来辩佛。今日,我玄苦认栽了。”
“我的错,偿命便是。”
玄苦是习武之人。
虽说他连宗师都不是,却也有功夫傍身。他一掌抬起,印在天灵盖上。
砰!!
鲜血喷溅。
玄苦闷哼一声,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林丰,仿佛要把林丰记在心上一般。
扑通!
玄苦仰头倒在地上,再无气息。
林丰没有任何的怜悯,环顾周围,拔高声音道:“玄苦刚才说我早有准备,所以来辩佛?真是天大的笑话。佛门出了问题,佛门的方丈都男盗女娼,难道不该检举吗?”
“此前家师和师兄,就已经指出佛门的问题。可是佛门明知道,却不思悔改,反倒是组织无数的士人攻讦家师和师兄。以至于,我不得不辩佛。”
“玄苦临到死,还是如此虚伪。”
“玄苦如今自尽身亡,佛门还有谁要来?”
“辩佛还未开始,如果佛门的人,都是在自身持身不正的问题上就倒下,那就太让人失望了。”
林丰一下拔高声音,高声道:“难道佛门,没有一个自身干干净净,能和我辩佛的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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