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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警花出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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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警花出墙

一个星期之后,张红梅终于在心里说服了自己,非常放开地约见了刘小民。她要真心地报答一下这个男人,不管他有什么要求,只要她能做到的,她都愿意满足他,即使他要她的身体,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他。她精心挑选了一套便装,换下了自己的警服,在鲤鱼门饭店定了一个小包,开始了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约会。

酒宴刚开始时刘小民还有些矜持,他看了看满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,心中很有一番感慨:“唉!长这么大,还第一次有女人请我吃饭啊!”

“不会吧?三哥。”

“真的,都是我请女人。”

“哈哈。”张红梅开心的笑了笑“来吧,妹妹,喝一个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两个碰了一下杯,一口闷了一杯。这一杯酒下肚之后,刘小民就打破了矜持,井然的秩序就开始混乱起来,刘小民色迷迷的目光开始对准了张红梅,她也没有避让与他再互相对视了一眼。脸有点发红,但还是若无其事一样向他敬酒。三杯酒下肚,刘小民的话语便渐渐多了起来:“妹妹,其实,你穿警服更漂亮。”

“这种场合也不能穿警服来啊。”

“是的,你们警察有禁令。不像我这个盲流子,走到哪儿都没人管。”

“三哥真能开玩笑,你看起来根本就不像盲流。”

“像什么?”

“流氓。”

“妹妹真有职业水准,一眼就看出我是个流氓了。那咱俩也不是一路人呢,跟一个流氓在一起喝酒,你不害怕吗?”

“呵呵,哪有警察怕流氓的?流氓怕警察还差不多。”

“对,对。我怕你。妹妹,你做警察几年了?”

“连警校都算上六年多了。”

“警龄不短了。”

“三哥,做流氓几年了?”

“我流龄已经十八年了。”

“哎呀,工作时间不短了,可以算是一个资深流氓了。”

“妹妹唠嗑就是有水平,我爱听,要我说就是一个老流氓,你看你整的,资深流氓,多文明,让我觉得自己就跟那什么,资深记者、资深法官、资深律师一样平起平坐的。”“三哥,你更有水平,一下子就把流氓的地位提高了好几个档次,跟法官都平起平坐了。”

“咱这社会流氓的地位低多了,古代社会流氓的社会地位多高啊,春秋战国时著名的流氓大哥信陵君,地位多高啊,跟亲王差不多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西汉刘邦,一个农村流氓,整个皇上干干,厉害吧?三国时,曹*、刘备不都是社会流氓吗?都混得不错,政府全都给待遇。到大宋朝,一帮社会流氓,晁盖、宋江、李逵、燕青什么的,不都有地位吗。这有点扯远了,再往近点说,国民党的时候,上海黄金荣、杜月笙,地位也不低啊,跟将军差不多吧?”

“是。”

“人家那都是真的,咱这个说是跟法官整个平,那是咱自己胡说的,真要是叫法官听见,就凭说这句话,也得被判个二年三年的。”“不至于吧?”

“太至于了。你是没当过流氓,你不知道。多判个三五年,就是法官嘴一歪的事。也不知道法官是怎么想的,你以为当流氓这工作就好干吗?”

“怎么不好干呢?”

“辛辛苦苦,加班加点,兢兢业业,咱就不说了,还得随时防备被砍被杀,还得时刻小心堤防公检法来抓。”

“是不太好干。”

“妹妹,其实说心里话,政府应该把流氓也列入公检法司那个系列里,流氓也应该属于司法体系,叫做公检法司流。”

“三哥,你喝高了吧?怎么的警察和流氓也不能整一个系统里啊。”

“我一点都没多,今天遇见知音了,多白话几句。你说怎么整不到一起,一般说这个警察好,都说这个是流氓警察,那意思就是讲究警察。对吧?咱不从这上说,就从法理上来说,流氓和警察也是一个系列的。就拿你这事来说吧,我算不算执法?你还是警察呢,让人给讹了,这事警察管不了吧?法院也管不了,检察院也管不了,这事谁管呢?不就得流氓管吗。你也看到了,好使不?难道这不是执法吗?只不过警察执行的是官法,我们流氓执行的是私法。我告诉你,这样的事社会上有都是,不都得我们这些流氓管吗。要不光靠警察,社会早就乱套了,你信不信?”

“信,我这是亲眼所见,深受其害。”

“你这刚看见一点皮毛,有时间我领你去看看我们怎么执法,比你们警察辛苦多了。你们是到点上吧,到点下班,我们那有点啊,二十四小时上班。”

“你们都有什么事啊,不就打个架,欺负个人什么的吗?”

“那是流氓干的事吗?就瞎说,那是盲流子干的事。我告诉你我们都干啥。蔬菜批发市场,强买强卖得管,哄抬物价得管,偷拿抢盗得管。维持良好秩序,保障菜价稳定,市场繁荣。”

“真管假管?”

“你有功去看看,蔬菜批发市场保证没有一个小偷。”

“菜价稳定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
“这你就不明白了吧?”

“比如说,今天来一车芹菜,货主一看货少,马上一斤就涨五毛钱,菜价就上来了。”

“你不让人涨好使吗?”

“这就是流氓执法的力度和水平。涨五毛不行,按照咱这地区的平均价涨一毛,这一车保护费我们不收了。要是不行,保护费加收五倍,告诉上菜的不上他的货。再马上从附近城市调两车芹菜上来。菜价一下子就下了,他不听话就得赔本。”“嗯。”

“知道了吧?我跟你说。水果批发市场,水产批发市场,花鸟虫鱼市场,宠物、狗市什么都是一样差不多。这工作不少吧?还有呢,嫖、娼不给钱的,做买卖欠账不还钱的。拆迁钉子户。等等。”

“你们这工作是不少。”

“都默默地给政府做事了,也可以算是一支执法队伍吧?”

“这个我说了不算。”

“就是算公务员也没有用了,我给自己调转工作了,改做商人了。”

“这个挺好。”

“这么半天就扯犊子了,正经事一点没办。”

“呵呵。”“来,妹妹,喝点。有点激动。”

“有什么激动的?”

“美女坐身边能不激动吗?”刘小民喝了半杯酒,然后,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张红梅一眼。看到他那种暧昧的眼神,张红梅在心里嘲笑笑了他一下:这流氓大哥也是色大胆小,光说不练那伙的。于是,她就给他一点勇气,回了他一个暧昧的眼神。刘小民收到信息,心里有了底气,尺度也开大了一些。

“妹妹,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
“问吧。”

“你当警察打过枪吗?”

“打过。”

“打过手枪吗?”

“就打手枪啊。”一听她说这话,刘小民哈哈大笑了几声,但张红梅却没明白什么意思。刘小民也没给他解释。“那我看看你的手,有没有扣动扳机留下的老茧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让我看看。”

张红梅往刘小民是身边靠了靠,把自己的手递给刘小民。其实,张红梅知道刘小民打的是什么注意,但她已经抱定了奉献的精神,所以也就不管那么多了。刘小民攥住张红梅的手,便不再松开了。他可不愿意错过这么好的女人。在酒精的作用下,刘小民觉得气血上涌,摸完手心摸手背,一边看着张红梅一边往上摸。真是恨不得立马把她搂在怀里如此这般这般。好色的男人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一样,漂亮的女人无异于就是那块鱼腥,一旦让猫把鱼腥咬到嘴里,那么就是撬开猫的嘴巴,也别指望它能把腥儿吐出来。。

两个都没有说话,虽然各怀心事,但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,好像都在期待着那个时刻的发生。尤其刘小民,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,他一边摸着那只可爱的小手,一边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对张红梅下手。看到张红梅很顺从的样子,刘小民干脆就把一切都豁出去了。一下子就把张红梅搂进怀里。满含深情地望着她。张红梅羞涩地低下了头,有些不太好意思,刘小民没有一点犹豫,大嘴对着张红梅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。她显然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,稍微躲闪一下,就被刘小民捕捉到了,两个人一阵狂吻,气喘吁吁地,忙活得不亦乐乎。

看到张红梅酒喝得微醺,满面潮红的可爱样子,刘小民真是喜欢的不得了。哪里还会给她喘息的机会,趁机把手就伸了进去,来回摸着她的两个圆滚滚的*,嘴里不住赞叹,这俩东西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,好、大、挺、软。这时刘小民已经施展开了手脚,尽情地把玩起来,张红梅随着他的节奏轻声地摆哼唧着。这声音让刘小民有些受不了了,马上就掀开了她的裙子,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,在灯光光的映射下是那么的刺眼。张红梅被刘小民这个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,急忙按着自己的蕾丝内、裤不撒手。

“三哥,不要这样不好?要是被人看见了,我就完了。”

“放心,不会有人看见的。”刘小民用力拽开了她的手,几个来回之后,张红梅就放弃了抵抗,渐渐地开始配合刘小民的动作,两个人终于纠缠在了一起……那一刻刘小民真是觉得心里的舒爽胜过了肉、体上的舒服。

这是张红梅的第一次身体出轨,不是因为激、情,而是因为感激。是发至内心的一种感激。如果不是刘小民及时出手帮她解决了这个棘手的难题,她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到什么地步?一旦房子真的卖掉了,住没住的地方,家不像家的样子,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跟高銘过不过得下去?从这个意义上讲,是刘小民挽救了她这个濒危家庭,就是给老公戴上这个绿帽子,他也应该高兴才对,要不然他连戴这顶绿帽子的资格可能都没有了。毕竟是在公共场所,刘小民也不敢太放肆,入港之后,一阵大力,三下五除二,毛毛草草地收了工。尽管不是那么酣畅淋漓,但起码也是满心欢喜的完成了整个过程。原来本打算着能在这个警花身上好好的彰显一下自己的男性雄风,没想到雄风没有,却反倒露出了熊样。这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掉份,心里先自己不好意思了,没来由的有点沉重起来。甚至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冲动。

流氓配马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流氓配警花就是天理难容的事情。在中国这样的社会,这就是公民意识。刘小民不敢去想这件事情本身的结果会给他们带来什么,但他很明确的为自己的这一行为而感到非常的自豪,这件事在他的人生中,将具有里程碑般重大的意义。即便不能说是一个伟大的传奇,也极具很高的新闻价值。原来在社会上都是警察玩流氓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顺乎民意,今天流氓玩警察,好像他倒反天罡,触犯天条。想到这里,他心理极为得意,看着张红梅嘿嘿地笑。

趁着刘小民独自瞎想的机会,张红梅赶紧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,恢复正常,平静如水,没事人似的地坐在刘小民的身边。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在别人的身上一样。看到她这么平静,刘小民仿佛忽然醒悟了过来,赶紧说上几句情意绵绵的话:“妹妹,千万别怪我。你这么好的女人我真的不愿意错过!”

“你以后能对我好吗?”

“能,能,我肯定能!”刘小民使劲地点点头,赶紧说道。听到张红梅这样问他,心里是特别的高兴,因为他知道,这不是他们的最后一次,这段故事还没有终结,还会继续发展下去。

刘小民并非是一个不谙风情的男人,反而正相反,他绝对是一个风流的男人。在他的生活中也发生过很多的艳遇,但那些艳遇几乎都是千篇一律。跟他产生艳遇的女人差不多都是混社会的不良女人,不是做小姐的,就是市场上摆地摊的,都是一百块就能打发的主儿。没什么韵味,也不讲什么风情。她们这些女人五十块钱的衣服一个月买十件就以为自己穿的好了,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穿的不好的女人身上的一件衣服,足够她们穿个三年五载了。

张红梅就属于这种女人,像她这样的女人,刘小民是第一次上手,就这一次,他就发现了两者之间的不同,那真是天壤之别,那些女人和张红梅相比,就好像是粗茶淡饭和山珍海味。自己平时吃惯了粗茶淡饭,冷不丁的一下子尝到了山珍海味,那味道简直让他终生难忘。再就他回过头来去吃那粗茶淡饭,食而无味,怎么能咽得下去呢。

刘小民觉得自己和张红梅这种关系有点乘人之危之嫌。自己趁着她最无助、最无奈的空挡横插一脚,抓住时机和她发生了一段情感。现在,面对自己八年的婚姻,已经是索然无味了。他和自己的老婆就属于流氓配马子的那种,每天粗茶淡饭,今天尝到了山珍海味,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明明知道她是个妖精,却偏偏喜欢钻那妖精的洞。自己宁愿做一个唐僧,主动把香喷喷的唐僧肉摆在她的眼前,就是把自己吃了也心甘情愿。晕菜,干嘛还想这些呢?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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