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听到这话,秦寻微微一怔,问道。
“你的手艺?”
秦芳树笑着回答。
“是的,我的手艺。”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四年前在这里当过兼职烧烤师傅,刚才小试牛刀,发现手艺还在。”
她眨了眨眼。
“说不定四年前,你还吃过烤的串呢!”
秦寻和夏宁相视一笑,脑海里不约而同浮现出胖老板娘的话。
原来那个老板娘认为最好看的女孩子,竟然真的是秦芳树。
夏宁听见秦芳树说秦寻四年前吃过她烤的串,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,可是种种巧合叠加起来,却有了非常厚重的力量。
她心中泛起了涟漪,不自觉看向那几盘烤肉,表皮微焦,油润,空气中充满着烤肉的香味。
秦芳树的手艺好像有点好?
至少比我的好!
四年前,秦寻可能已经吃过她烤的串了?
比我做的蚝油生菜还早三年多?
她好像永远都快我一步。
秦寻看出夏宁的微妙情绪,却不好当众安慰,抓起一串烤羊肉,闻了闻,轻轻咬了一口,细细品味。
放入口中轻轻咀嚼。
过了一会儿,他看着一脸期待的秦芳树,笑着说道。
“色香味占了一个量大。”
话音刚落。
宋映笑得花枝乱颤,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。
夏宁笑容浅淡,略带忧虑。
秦芳树对此不以为意,她知道秦寻对自己有偏见,就像条吃了错药的野狗。
“秦寻,你说话那么难听,也不知道夏宁怎么能跟你相处得下去。”
她轻轻一笑,把菜单推到夏宁面前。
“夏宁,你点菜吧!”
“你们总不能全靠着我的面子在这里白嫖吧?”
“多少点一些。”
夏宁微微一笑,拿起菜单和铅笔,嗖嗖几下,点了几乎一半的菜,每样都要了几十串。
点完后,她把菜单传给秦寻。
秦寻看了一眼,又递给安可,说道。
“随便点,我现在比四年前可有钱多了。”
大家根据自己的喜好点了些菜,秦芳树拿起菜单起身。
“我去走走后门,加个塞,把老板给别人烤好的菜先截胡端过来。”
“啤酒,冰的和常温的各三箱,怎么样?”
没人回答,她也不在意,笑着关门而去。
秦芳树一走,房间里的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。
宋映长长舒了口气,说道。
“你们有没有感觉这个秦芳树妖得很?”
“她这个人很奇怪啊,脸皮比秦寻哥哥还要厚啊!”
秦寻无言以对,只能默默喝水。
叶岚看向脸上一直带着礼貌微笑的夏宁,调侃道。
“哎哟喂,夏宁大小姐今天化妆了呢!”
“美得令人心悸。”
“你是想艳压群芳还是专门针对秦芳树啊?”
夏宁脸色一沉,冷哼一声。
“叶岚,你越来越无聊了。”
秦寻坐在一旁,默默降低存在感。
此处凶险,苟为上计。
不一会儿,秦芳树端着一大托盘菜回来,往桌上一放,也不知道是不是菜单上的,反正看起来丰盛极了。
大家开始边吃边聊,气氛似乎很融洽。
秦寻聊海城跟月经不调一样的天气,说虽然靠着大海,但是冷的时候是真的冷。
安可聊海城出租司机,说他们在路上的凶猛,今天差点以为要吃不上这一顿烧烤了。
咪嘻儿聊小酒馆的经营状况,说生意很好,不过每天都有好几个男人要她的威信,让她有些苦恼。
宋映说她今天离家之前和她的小妈又吵了一架,气得她又想离家出走了。
夏宁聊《致命ID》差不多定档8月份,不过那时候她要和秦寻去一趟岛国。
叶岚就说到她在岛国有一套房子,要不要借给她们。
夏宁微笑着婉拒说她们家也有。
乔乐乐和徐洛洛插不上嘴,默默地坐在一旁吃吃吃。
好吃,爱吃!
秦芳树也一直默默地不说话,只是撸串喝酒,喝酒撸穿。
别看她人瘦瘦的,吃的还不少。
秦寻看着满桌的烧烤,感慨万千。
“这是我发家之后第一次吃烧烤,终于体会到了一次点串不看价格的感觉。”
“以前我犒劳自己吃烧烤一般就是一瓶啤酒,五串羊肉,一个烤茄子,还要点一盘炒粉,不然吃不饱。”
说着,他叹了一口气。
“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还因为没有租到合适的房子,经常去红烂漫洗浴中心睡觉呢!”
说着,他转头看向夏宁,举起酒杯,开玩笑道。
“感谢夏宁女士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没有开除我,收留我,并且包养我。”
“爱你哟!”
说完,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向他们。
夏宁回味着那句“爱你哟”,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也端起酒杯慢慢喝完。
“我也是。”
叶岚在一旁看得直皱眉。
“你们俩这是干嘛呢?”
“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肉麻话!”
秦芳树坐在夏宁身旁,白皙的脸蛋上已经有了两片红晕,她用右手撑着下巴,歪着头看向他们,大着舌头笑着说道。
“好甜!”
“真好嗑!”
夏宁转过头看见秦芳树语气随意而又真诚,忽然间,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虑了。
这个秦芳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?
要不然,她的坏心思就藏得比海水还深?
秦芳树醉眼迷蒙,见夏宁看着自己发呆,很自然的嘟起嘴巴做亲吻状,啵了一声。
“我也爱你!”
夏宁:“???”
她要是个男的肯定是个流氓!
秦寻急了,大声骂道。
“喝不了酒就别喝,说什么醉话?”
“什么都爱只会害了你啊!”
“信不信我把你送到红烂漫二楼做兼职?”
秦芳树身子轻轻一歪,视线避开他们中间的夏宁,直勾勾看向秦寻明知故问道。
“我见很多洗浴中心二楼都竖着一个‘女士止步’的牌子。”
“你是洗浴中心的常客了,二楼应该也没少去,你跟我们说说。”
“二楼到底有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