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空调不凉?是不是滤子堵了。”黄飞下意识猜测道。
“不知道啊,我就去瞅一眼,几分钟就回来。”
“这里多贵啊,反正空调不凉也不是大事,还不如回家再说。”
郑平为陈峰考虑道。
“我知道,这不是打听打听价吗,咱们以后如果常来丘陵市,早晚也得在这修,我先去探探路,要是贵的话就回家换。”
“你们先去吧,找个好点的洗浴,别扣扣搜搜的,好不容易消费一次,整个拔罐啥的,一会我也拔。”陈峰笑道。
“行,那我们先去了,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啊。”黄飞叮嘱道。
“没问题。”陈峰点头,上到了自己的五菱上。
众人此时也都回到了黄飞的面包车上,浩浩荡荡的去往附近的一家洗浴。
陈峰在路口拐了个弯,特意远离这里,去往了一家金铺回收中心。
这次的货陈峰没仔细算,但是好像也在十万开外,他是真不想在大家面前卖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陈峰倒不怕漏富,也不是害怕大家伙有别的想法,而是怕这个风传出去,有外人起疑心。
他们点再好,一次也就淘个三四千块,而自己动辄十几万,差距太大。
虽然说淘金这行本就是运气,可是你运气再好,一次七八千,万八的也就到头了。
一次十几万是什么鬼,这都不是运气好能解释的了。
这次他准备在丘陵市把货卖了,也不回县城了,虽然白老板暂时看来人挺好,也说了他不会说出去。
只是还是稍微谨慎一点比较好。
很快陈峰就把车开到了一家大型回收点,这里看上去跟之前看到的回收点规模差不多,甚至可能还要大一些。
陈峰背着包,包里装着十几万的货,推门走了进去。
他刚推门进来,在门口坐着的几个人就回过头来,看了他一眼。
在发现是个新面孔之后,几人也只是多看了一眼,就转头继续聊天喝酒。
陈峰站在门口扫视了一下,心中有些惊叹。
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大,还要豪华。
店内最左边是吧台,里面有两个服务生正在调酒,背后展柜上的酒琳琅满目,还有各种饮料。
一排吧台粗略看上去能坐起码二十人,现在坐了能有一半。
屋内最中间是许多小圆桌,一个圆桌能坐四个人,估计有个二十多桌的样子,现在坐了三分之二。
最里面是一个透明的吧台,跟白老板那个差不多,估计就是回收货的地方。
只是他这个地方,可要比白老板那个大多了,里面的柜员都有两个。
右边也是一个吧台,货架上挂的都是淘金人需要的各种仪器工具。
什么铲子探测仪,背包,镐头,还有许多陈峰不认识的工具。
陈峰来到调酒的吧台,一名服务生上来招待。
“您好先生,需要来点什么?”服务生客气的问道。
“有菜单吗?”陈峰坐在高脚凳上问。
“有的。”服务生从吧台底下抽出一张菜单递给陈峰,然后静静的等待陈峰点单。
陈峰扫了一眼菜单,上面有各种饮品不说,而且还有炸鸡薯条烤翅,下酒菜也有许多,最基础的毛豆花生,什么小拌菜也是应有尽有。
看陈峰一直在看菜单,服务生也记得这是个生面孔,好像是第一次来,于是开口询问道:“需要我给您介绍一下吗。”
“您是想喝酒还是饮料?”
“给我来一杯莫吉托,外加一盘盐水毛豆。”陈峰把菜单递过去开口。
今天肯定是不走了,会在这睡一天,明天早上起早回家。
所以小喝一杯不碍事,而且莫吉托度数很低。
只是这个价格,让陈峰有些咋舌。
也不知道丘陵市物价就是高,还是这地方就这样。
一杯莫吉托,十二块,盐水毛豆五块。
确实是不太便宜。
“好的先生。”服务员收回菜单,回去给陈峰准备饮品。
拿出一个杯子,先冰了一下杯,然后往调酒壶里倒入各种陈峰不认识的酒,加上冰一块摇。
差不多了后把酒倒入杯子中,拍上两片薄荷,这杯莫吉托就算完事了。
从柜台下弄了一盘毛豆,装在盘子里,递给陈峰。
“先生,您的餐品已经好了。”
陈峰扫码付款,然后端着盘子来到了一个中间的空桌子上。
端起冰凉的莫吉托喝了一口,陈峰忍不住畅快的“嘶哈”了一声。
伸手抓了一条毛豆,在嘴里撸了一下,当做下酒菜。
那一盘毛豆,说实话真的不多,陈峰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家店也太小气了。
那破玩意也不值钱,你多给点能咋的。
喝着酒吃着毛豆,陈峰看似在吃喝休息,实际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。
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别跟个傻子似的问来问去,那样不但会引人注意,也会让人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新人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融入他们,先看看那些老手是怎么做的,然后再决定自己该怎么办。
到时候有样学样,别人自己不会对你有其他想法。
“明天咱们走吗?”
“看看再说吧,不行歇一天也行,我听说那哪,你知道吧,内个矿场不错,有人出了大货,咱们可以去那碰碰运气。”
“哦,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了,只是那里要入场费啊,好像三百一天呢,这要是交完入场费,一天啥也没有,那不是亏大了。”
“我看还不如就在废矿淘呢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,人家的矿场货什么密度,废矿什么密度?”
“光在废矿淘,没什么意思啊,还不如去碰碰运气,如果行的话,就继续淘,不行的话就再换呗,多大的事。”
这是陈峰后桌的谈话内容,陈峰看似在吃毛豆,实则一字不落的全都收入耳朵中。
入场费?
个人矿场吗?
主要这伙人聊到最后,也没说那地方到底在哪,这让陈峰有些无语,这让他哪怕想打听都不知道名字。
倒不是那伙人特意防着别人,他们就是单纯的一提就知道是哪了,根本不用说明白,只是苦了陈峰,听的云里雾里。